以往他总是嘲笑雄父虚要吃补汤,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仗着年少雄,雄虫也得补补。

        宁秀方顺从得跟着雌父给哥哥送补汤去,心底盘算着再瞧一眼,确定是幻觉,下来便灌自己一壶补汤。

        他倒没想过自己看见的是事实,心想怎么可能不是幻象,哥哥即使不当舔虫,也不可能审美巨变,从纤细肤白小雌虫,到190黑皮强A。

        他真是太虚了,可怕至极。

        平日里宁圣江甚少在家中常住,宁秀方习惯了开门就进的坏习惯,考虑到之前出现的幻觉,他这次还仔细轻轻敲了敲门。

        无虫应,无虫开门。

        宁秀方心生怯意,对雌父劝道:“或许哥哥睡了,我们还是明日一早再喝补汤吧。”

        文崇平日煮的汤,家中的雄虫都不吃,他恼着刮看宁秀方一眼,推开宁圣江房门。

        宁秀方先是捂着眼睛,触角短短的炸起耸立,指缝张开。

        不是幻觉,房间里十分激烈,激烈到连他们敲门都没虫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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