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气,声音喑哑磁沉:“氤氤,我们真是好久不见了。”
十年了,疼痛感依旧如此鲜活。
到教室外,周氤收了伞,然后抖落雨水,跨上台阶将伞挂于窗台。
晚自习时间已到,自己班里还是吵嚷一片,再看旁边的班级,静得跟没人一样。
周氤进来故意板着脸,往讲台上一站,也不说话,就一直沉默着。
她心里清楚,对这群叛逆孩子来说,刻意的沉默往往比直接发怒更有威慑力。
事实证明,她的判断很正确。
不到一分钟,讲台下就静了。
目的达到,周氤脸上神色稍微缓和了。
她转身看了眼黑板,上面满满的物理公式。
周氤拿起黑板擦将之擦干净,落了点灰在身上,她伸手拍落,然后双手撑在讲台上笑着说:“同学们停下手上的事,我有点事要和大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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