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栾芝，栾芝！”
余枷惊喜又惊愕，忙开了门。栾芝的身上几乎全湿，看样子是雨势过大，拿了伞也无济于事。余枷感受到来自栾芝身上那股又湿又寒的气息，转身关了门，拿了一双毛拖。“袜子也脱了吧，都湿了。”
明显吹了不少风，栾芝说话颤抖，但语气明媚，对余枷报以一笑。“好，我和你妈妈打过招呼了，没有不讲礼貌。”
“没关系的。”即使你是不请自来也没关系的，余枷想，她原先以为栾芝是通过外卖地址找来的，或者说，自栾芝点外卖的那一天起，之后的每天余枷都在等待。
华宁早已起身，替栾芝拿过行李。“快去洗个澡，先穿着枷枷的睡衣吧，快去，别着凉了。”
栾芝乖巧地去浴室洗澡。
华宁和余枷坐在沙发上，耳边是联欢晚会的声音，雨声，以及浴室的水声。“栾芝喜欢吃什么？”“妈，点一些宵夜......”两人同时开口。华宁顿了顿：“你们喜欢吃什么呢？”母女二人都考虑到栾芝因为旅途奔波可能很长时间没有进食了。
余枷想了很久。“或许，捞汁海鲜吧。”
三人窝在沙发上看着晚会，气氛和谐美好，像是三个姐妹。
栾芝吃过宵夜，又喝过华宁准备的热饮，渐渐有了困意，视觉听觉逐渐模糊，缩在两人中间
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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