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只会是年纪第一,年纪第一抄年纪前第十?”殷笑很自信,他的理论知识一向不错,更何况这只是小学题,在他成人的眼里相当于幼稚题目。

        “年纪第一,吹牛是要被抓起来的哦。”语文老师压根不相信,经常有病旷课的学生能考到第一名,他觉得殷笑吹牛皮都不打抄稿,自不量力。

        殷铮护犊子:“你这是在恐吓我弟弟吗?”

        语文老师笑了,她睨视了殷铮一眼:“说句话就恐吓了,你是哪个班的,危言耸听。”

        殷铮:“哪个班的,呵!我不是这个学校。”

        “连玫瑰工院都没考上,看来是把学习的时间用到这个地方来了。”话说回来,一位老师的素养确实不该如此面露丑恶,可这位语文老师像是被气急了,她用一种鄙视的眼睛看着殷铮,讥讽道,“殷笑父亲,你已经养废了一个儿子,难不成要把另一个儿子也要养废,不尊师重道,顶撞师长,**。呵呵,你家的教育方式真的让人难以苟同。”

        殷父是相信殷笑没有**,他对殷铮讲道:“殷铮,你去给张岳打电话。”

        “哦,好。”殷铮链接张岳的电话。

        殷铮询问:“张岳,你和老师说这次考试,我弟弟抄你的了吗?”

        “哪能啊,说我抄殷笑的还差不多,他成绩可比我好多了。”扩音器被打开,张岳的声音响遍整个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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