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陆光脸上的光迅速暗淡下来,他颓败地两手撑住头,握住自己的头发。

        余山挺能理解他这种心情,原本满心以为能从“活”过来的妹妹口中得知真相,结果仍是一无所知,无从下手。

        但是,指望一个受宠天真的9岁孩子具备敏锐观察力是不切实际的,徐陆光太过心切。

        余山:“她才9岁。也许是发生在照片之后的事情,她不知道是正常的。”

        这个显而易见的可能性,徐陆光当然想到了。只是月月的所有照片,从家里的相册到他手机里的照片,能找到的存在的全部都在这儿了。如果案发之前的月月没有想出任何可疑的人或事,那么,她的死亡定性也许永远只能是冰冷的四个字——“失足落水”了。

        这才是真正令他绝望的。

        月月的零食吃完了,看着身边的两个大人好像都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烦恼。

        没人和她说话,她觉得太无聊了,不想坐在这了。她早就对余山的家和小店感到好奇了,现在她想下去玩了,她还想去门外看看。

        余山一时没有留意,被她挣脱开。一脱离余山的手,蹦蹦跳跳跑开的月月立马从空气中消失不见了。

        徐陆光再次被这种“非自然”现象惊住了,他抓着头发的手连同手臂像是骨折了一般,扑通摔在桌面上。

        余山也吓了一跳,他大跨步抓住月月,重新拉住她的手,月月再次出现。她拽着余山,撒娇哼哼,“我要去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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