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山点头,静静地站在客厅里,像一棵树。好像他不开口,他就能一直站下去。

        不知怎么地,徐陆光心里就有些不得劲。他想起他的那些朋友,在他家比在他们自己家还自在,袜子乱扔,东西随吃随拿,躺在那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啤酒瓶躺了一地。

        没有谁像余山,这般拘谨和游离。

        徐陆光挠头,有些无可奈何,“你不要这么见外,随意一点,只要不把我家拆了,随便想干什么都行。”

        闻言,余山意外地看了一眼徐陆光,徐陆光不自在地躲开他的视线,开始没话找话,“你下午怎么安排,需要我带你逛逛羊城吗?”

        余山谢过他的好意,“不用了,我手机里下了电影,我看电影或是看你家的书就行。你有事自己去忙。”

        徐陆光想到他最近收集照片时冒出来的一个疑问,“一直忘记问你了,如果我把照片拍下来重新冲洗出来,效果是一样的吗?”

        如果这个方法行得通,那么就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余山摇头,“这个我不知道,我没接触过,你可以拿来,我试试。”

        正说到这,徐陆光的手机响了,是吴天易打来的,徐陆光接过,“又干嘛?”

        “哟哟,听你这不爽的口气,您老人家是在办事呢?小的我打扰你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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