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山不解,他在不高兴什么?

        徐陆光也不知道,只是看到他两交握的手,莫名地觉得画面很刺眼,连带着对年轻的二叔也没了好脸色,连语气也硬邦邦的,“反正事就是这么个事,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换我问你了。”

        “有,”徐守正冷声说,“照你们说,我从照片里出来了,那现在,此时此刻,这个时间段的我在在哪里?”

        这可真是个好问题,够一阵见血。

        徐陆光和余山对视一眼,余山小幅度点头,徐陆光原本也并不打算瞒着二叔,他实话实说,毕竟是死讯,徐陆光声音淡下来,“你已经**,十年前就**,就是因为这样,才能从照片中出来。活人没这个待遇。”

        短短十几分钟内,徐守正连续遭受了几次打击。他的脸一层层白下来,白得近乎如雪,他艰难发问,“那可晴呢,她怎么样了,我们的孩子还好吗?”

        这句话如一道闪电般,击中了徐陆光的头盖骨,他从头到脚都被震颤。

        二叔和三婶?!这,这是什么狗血家庭伦|理剧情。

        也许是徐陆光脸上的表情太过见鬼,徐守正以为他的妻子和女儿遭遇了困境或者也已经离世,他拽着余山,几步跨到徐陆光面前,急冲冲地,“怎么回事?她们,她们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快说!”

        想到某种不堪的可能性,徐陆光冷漠地回答,“孩子的确是你的,但是她们的妈妈不是张可晴,张可晴是我三婶。”

        连他**的消息都没有这个来得让他震惊,徐守正踉跄着后退几步,脸白得像一张假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