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成功,如愿以偿。”徐守正挣开余山的手,他对余山说,“话问完了,他应该也不需要看到我了,能放开我,让我到阳台上看看外面吗。”

        余山自然松手了,再次隐形的徐守正手撑在扶栏上,余山从他的背影中读到了一丝落寞和悲伤。

        “二叔,你还想知道什么吗?”徐陆光对着虚空问。

        “你叫什么名字?”

        隐形人连声音也是被屏蔽的,余山替他向徐陆光转述,“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徐陆光。”

        徐守正消失了。

        徐陆光虽然没有得到他预定的问题答案,但是获得了一个意外的重要信息。他有一种直觉,这个信息有可能是真相的关键。

        徐陆光摊在沙发上,他看余山去卫生间洗了手,那个刺眼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眼前,气又不顺畅了,他故作好奇地问,“山哥,和男的牵手是什么感觉啊?”

        余山无语,看徐陆光像看一个神经病,“你找人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徐陆光的眼光不自觉落到余山的右手上,楼梯上的意外手相碰太过短暂,他来不及体会那种触感。他现在就想试试牵余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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