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不理会余山的冷脸,继续感叹,“这个别墅区的房子起码上亿,我看你朋友长得也帅,谁家女儿要是嫁给他,真是掉进福窝里了,娘家人也跟着沾光。”

        余山本能地不喜欢司机师傅的这个论点,他的脸更加冷淡下来。在车厢的暖黄色顶灯照耀下,半明半暗的棱角给人一种森然之感。

        司机师傅见状,有点发怵,不敢再说废话。他把收音机打开,听交通广播,声音开得很小。

        差不多十分钟后,徐陆光回来了,他拿了一个文件袋,上车后甩到余山腿上,“你帮我拿着,我记性不好,丢了就麻烦了。”说完,像是打了一场败仗似的,再次倒在后座。

        余山猜测照片的进展不顺利。他向来不会安慰人,只轻轻握住了牛皮纸文件袋的一角。

        回到“星辰花苑”的家,徐陆光毫无形象地摊在沙发上,余山用纸杯从饮水机下接了两杯热水,一杯放在他面前的台几上。

        他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徐陆光坐起来,喝了一口水,把余山放在他边上的文件袋解开,他拿出一小叠照片,“这些都没用,全是合照。”

        徐陆光想起大猫小猫把这些照片拿给他后的疑惑表情,“哥哥,我爸爸不喜欢拍照吗,我记得我们小时候,我爸妈特别恩爱啊,为什么相册里一张他两的合照都没有,全是他们单独和我们拍的,也没有我爸的单人照片,真奇怪。”

        在不知道二叔和三婶的感情牵扯前,徐陆光也许对这种情况不会产生联想或者怀疑,但是现在,一切皆有可能。

        在他的印象中,二叔夫妻关系一直很好,不说恩爱有加,绝对算的上彼此爱护尊重,他们家的老传统很多,其中一条就是每年请专门的摄影师来家里拍全家福,和各自小家庭的照片。二婶的相册里怎么可能连一张夫妻合照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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