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上午八点之后,不断有宾客来临,都是熟人,不必刻意寒暄,长辈和长辈有话聊,徐陆光则和他两个发小吴天易、谭必强站在坐在花园里抽烟聊天。

        “必强,你昨天相亲怎么样?成了没?”吴天易吐出一口烟雾,戏谑地看着谭必强。

        谭必强人不如其名,带着黑框眼镜,笑容憨厚,个子中等偏上,身材敦厚,看起来就是一副老实可欺的形象。他习惯性地扶了扶眼睛,腼腆地说道,“不知道。”

        “看你这羞羞答答的样子,看来人你是看上了。”吴天易用肩膀撞了撞徐陆光,提醒他一起来欣赏谭必强的窘态。

        徐陆光赏了一个眼光过来,只见谭必强老老实实回答,“可是我看上没用,她能不能看上我还不一定呢。”

        从小到大,这家伙私底下暗戳戳喜欢过的漂亮女生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是个名副其实的“容陷爱”,可是没来不敢付出过行动追人,只会自己一个人完成暗恋-恋爱-失恋-找他们诉苦的循环。

        吴天易哈哈大笑起来,他记忆中谭必强的糗事一箩筐,每个单拎出来都能让他乐半天。

        他一手搭在谭必强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强子,咱们都长大了,可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怂了,你啊,听哥哥我的,把你这该死的黑框眼睛拿掉,你们家是没钱做激光啊咋地。你再好好健健身,胆子放大点,嘴巴放甜点,对人姑娘真诚点,还愁姑娘看不上你吗。”

        浪子还敢说真诚。徐陆光叼着眼,一巴掌拍在吴天易头上,“你知道真诚两个字怎么写吗。”

        “废话,我对每个姑娘都是诚心相待,所以才能好聚好散啊。你个万年处|男你知道什么。”

        吴天易一句话骂了两个人,徐陆光勾住他的脖子,谭必强反扣住他的两只手,两个人一齐用力,吴天易痛的直喊饶命,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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