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来得突然,语气莫名郑重。

        咯吱晃动的躺椅停了下来。

        余山一怔,从躺椅上扭头看向徐陆光,徐陆光双手交叉撑在高挺的鼻梁下,眼睛看向门外,目光深邃,脸上表情意外的有些沉重深远。

        此刻的他不像余山第一次见他时那样矜傲,也没有了和朋友在一起的随意,更没有了昨天下午说要支付他一万元费用时的少年气,反而像是一个心事重重的大人。

        说不好奇那是假话,但是余山从不认为自己一个乡下小百姓有什么能帮得上有钱人的,他躺平,视线盯着头顶的白水泥天花板,平淡中带些自嘲地问,“我能帮你什么?”

        徐陆光酒量一直不错,十瓶啤酒下肚也能保持清醒。虽然中午被余山的小叔拉着喝了四瓶啤酒,人是没醉的,但身体在酒精的滋润下冒着热气,加之明天上午他就得回去,时间不多,趁着这股热气劲,他必须抓紧机会对余山说出他的请求。

        “手机上说。”徐陆光声音低沉。

        高诚他们几个都在房间里午睡,难保中途醒来听到他们的谈话,徐陆光拿出手机,修长细白的双指在屏幕上齐飞,他哒哒哒一鼓作气写道,“山哥,首先我得向你道歉。昨天下午你和那个女人在屋里说的话,我全听到了,郑重申明,本人并非故意偷听,只是我刚好回来拿单反,听到你们说的事情很离奇,而且对我家多年前的人命案可能会有帮助,所以我才听了下去。我知道你有“能力”,我真诚希望你能帮我查清我妹妹去世的真相。有任何条件,只要你提,我一定满足,绝无二话。”

        余山早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握在手上,微信提示音响起,他第一时间躺在躺椅上看完了微信绿色背景下的这一长串字。

        一行行看下来,余山的心高高低低起伏不定。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人一旦将秘密暴|露给第二个人,就成了走钢丝的表演家,运气不好,技术再娴熟也会掉下来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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