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还去过哪里吗？”
“没有，因为周末要做一次公开演讲，我十点半左右开始背稿子，大概背到十一点半左右就休息了。”
“期间有没有人打电话给你？或者跟你讲话什么的？”
“没有，一般这个时候，我会把手机调成静音，妈妈他们也不会来打扰我的。”南予净说。
“三号那天呢？你在哪？”冯彦将话中的重点一一记在本子上。
“是问白天吗？白天我去了趟茶室，在那里待了一天，傍晚时分回来的，跟爸妈一起吃了晚餐，没有再出门。”
“茶室叫什么名字，方便的话，可以麻烦你写一下吗？”冯彦说着，将本子翻到空白页放上笔后递过去，希望她能留下笔迹。
“云境。”南予净盯着本子和笔，右手抚着茶杯，完全没有要接的意思，“云朵的云，境是环境的境。不是什么生僻字。”
冯彦明了地点了点头，收回本子，提笔打算写下这个名字，笔刚写完“云”字，就怎么也写不出来了，“啊，没墨了，能不能借只笔呢？”他笑着问。
“稍等一下。”南予净起身走进另一个房间，不到一分钟就带回了一支笔。
“谢谢。”冯彦接过笔说，借机观察起她的手，手指纤细白皙，没有任何伤痕或明显特征。目光扫过袖口望进小臂，并没有看到什么疤痕。可能是在另一只手臂上，他这样想着，眼睛往另一只手瞟了过去。长袖挡住了视线，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好收回目光，打开笔盖写下“境”字，蓝色的墨痕出现在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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