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阳区,我这就发具体地址给您。”
电话猝不及防地挂断了,阮元明好像被人掐断了神经,思绪变成一张空白的纸。那张白纸上慢慢浮现出了字——身亡?西阳区?阮蓝?
他好像跌进了梦境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过不到三十秒,手机在他手里震动了一下,他也随之震颤了一下。有短信进来,他点开来看,是一个写得相当具体的地址。
阮元明盯着看了几十个来回,嘴皮一动一动的,似乎在默念这个地址。接着他迟疑地打开通讯录的通话记录,第二个号码就是阮蓝的,前不久他们才通过电话。
他手指颤抖得点了好几下才把电话拨出去,没有等多久,电话被人接起来,是刚才打电话过来的那个男子的声音,除了刚才的话,他还深表同情地请他:节哀顺变。
他整个人像被电击到了一样从办公室的扶手椅上弹起来,神色慌张地走出单位,在大马路上拦了辆出租车,报上刚刚收到的地址。
西阳区,怎么会?
阮蓝明明在巴黎工作!怎么会在西阳区?
身亡,这两个字不断在他脑海中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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