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有没有表示出什么困扰,烦心事之类的?”
于般可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落地窗说,“她说过,有人偷窥她。”
阮元明瞬间睁大了眼睛。
“不对,”她猛地摇了摇头对自己刚说的话进行否认,“我这个说法太独断了。她原话不是这样的,请不要被我误导。她原是问我,有没有注意到对面楼里有人拿着望远镜偷看我们这里。我没有留意过,回到家后,我一般会摘下眼镜,平时也不拉开窗帘。我照实跟她说了自己的情况。她当时似乎很苦恼的样子。不过只有那么一次,后来,她也没有跟我说过类似的话了。”
阮元明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眯起眼睛扫视对面大楼。仅一街之隔的住宅楼与这边的环境简直是天差地别。
对面的楼房在阳光下是藏不住的残败不堪,久经岁月腐蚀的墙壁斑斑驳驳的布满黑色污迹,肮脏的窗户玻璃满是无法洗净的尘垢,看外观起码建了六十年左右,已经接近危房了。继续住在里面的大多都是穷困潦倒,无以为计的人。他目光敏锐地扫到反光点,但无法确定是否为望远镜。距离有些远。
于般可站在旁边眺望着,她的视力更加差,就算戴着眼镜,看远距离的东西也比不上视力正常的人。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阮元明有些僵硬地说。
“呃,对不起,我表达能力有限,还总是单方面地自以为是。”于般可为自己说出的话深表歉意。或许自己捕风捉影,导致了没有必要的麻烦。
“不用觉得抱歉,是我麻烦你的。”阮元明说。
“警察怎么说,是自杀吗?”于般可试探性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