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上铺是邢童的床,原本叠的像豆腐块的被子,散乱的搭在床沿,要是邢童看到,定会以为是程乐干的。
下床用布罩着三个人所有的衣服,区区几件队里发的制服,以及队长爱人送给程乐的小女孩衣服。
宿舍原本是他们队长的,队长说他爱人也有一间单人宿舍,谁知道哪天就闭眼再也醒不过来了,所以正式在一起了。
“反正我这里空着也没用,你们俩倒是有集体宿舍住,这个小家伙咋办,睡在大门口吗。”
队长也就二十七岁,常年顶着风沙日头训练,皮肤黢黑,透着健康的光泽,袖口全都被卷到肩上,露出健壮的肌肉,整天抱着一个保温杯,被队员们笑称是他的“本体”。
程术坐在餐桌旁边,面色凝重,程乐搬了一张矮凳,靠在哥哥的腿边,玩着毛茸茸的尾巴。
“咕噜咕噜”地上滚过来的几个果子,她从口袋里掏出之前的两个,举起来向对面示意:“我还有,不、不要了。”声音小的怕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才能听见。
两个大家伙蹲在塌陷的沙发上,望着程乐手里的果子,瞅向一旁闭着眼睛的兔子,心中窃喜,悄悄地向程乐挪动。
“布鲁、拉鲁。”兔子的声音不带有一点情绪,对两个好动的家伙却像圣旨一样有用,他伸出手,眼睛看向布鲁手里的果子。
布鲁将手里剩下的那个果子滚向程乐,挠挠耳朵,欠着身子将手放在兔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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