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所被废弃的中学,正前方两扇大铁门锈的掉渣。
一旁的门卫室里,老式收音机沙沙作响,一个女人捏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咿咿呀呀。
门卫老头顶着一头稀疏白发,跟着女人哼唱得有滋有味,翘起兰花指在身前比划,手捧一个海口茶杯,轻轻呷一口,吐出茶叶,接着哼。
啪!
一只手拍在玻璃上,指节修长,生着小茧,手腕上骨节分明。
随着手指敲击的动作,筋骨有节奏地凸显,仿佛他敲着的是一架昂贵的钢琴,又像是狙击手瞄准目标前叩打枪托的小动作。
少年背着光,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让他不得不低着头看里面坐着的老头,一片阴影压下。
老头慢悠悠地放下茶杯,关掉收音机,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胜心,从椅子上扶着腰站起,抬着头双手叉腰挺着肚子,声音嘶哑,
“小伙子,有事儿?”
高个子身后,出来一个清秀少年。
神若粼粼海间月,眼化云雾于林间。声拂溪涧石竹,气并长空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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