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栋是室内训练室和会议室还有医务室,我们也不怎么正经开会,食堂在后面一栋,最后是宿舍……”
程一明的声音慢慢从邢童的世界消失,邢童脸上带着笑,极尽温柔,他倒真是——拐了一个,就在眼前。
他们沿着走廊经过几间教室,透着窗户,能看到满地铺着深绿色的海绵垫,还有一些健身器材,前后墙的黑板没有拆掉,上面写着一些鬼画符。
程一明停在走廊尽头的一间教室门前,握着拳头捶捶门。
“老陈,开门,有新人来了,干活了。”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来人戴着一副金属框眼睛,颧骨突出,国字脸,嘴唇比常人厚一点,他往上推推眼镜架。
“怎么是你,你现在不应该还在医务室躺着吗,小文子同意你下床了?”
老陈口中的小文子,原名肖文,是他们的队医,也是程一明的爱人。
程一明最初入队的时候,是个拼命三郎,后来肖文应聘上队医,两人医务室“日久生情”,已经在一起三年多了。
“她知道我待不住,而且这伤本来也没多严重,就放我出来了。”程一明吊儿郎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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