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研究所的时候，每天见的最多的衣服就是白大褂。
涂图更是不论冬夏，白衣加身，也总是扎着低马尾。
事业、爱情、家庭三重滋润，看起来二十五岁左右的模样，要是涂图在这里，别人可能会把她和肖文看成一对姐妹花。
程术今年十七岁，除了偶尔的视频电话，算算他已经有三年多没见过涂图了。
自从程乐去年被送出研究所，经历一场大地震后，研究所就被封锁了，不许靠近，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程乐红了眼圈，鼓着一边腮帮子看着肖文，鼻头耸动。
肖文看这可怜模样，在想程一明的话，觉得不无可能。
“怎么了？嗯？”温柔地摸摸程乐的脸。
本来程乐打算憋回眼泪了，但听到这句话，眼睛酸胀，她觉得这样很丢脸，但就是忍不住，只好抿着嘴闷声哭泣。
有些人装作坚强，内心柔软的一塌糊涂，只等一句“怎么了？”，外壳就失去支撑的力量，剩下个蜷成一团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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