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巴地问程术：“怎、怎么了，我身上沾了臭味吗？”
程术点头。
王齐稍微后退：“你别闻了，我在里面待了几分钟，满屋子都是臭味，沾上很正常。”
程术食指擦擦鼻子，严肃地说：“对，沾上很正常，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臭味。”
王齐喉结鼓动，“什、什么？”
程术解释说：“刚才那个女人离我很近，我在她身上并没有闻到臭味，那个男人的尸体藏在帐子里面，如果女人看见尸体，应该也在里面待过一段时间。从她发现尸体到我们跑过来，经过的时间不算长，这里空气闭塞，她身上的臭味应该还没有散掉。”
王齐大概理解了程术的意思，他凑过去闻程术身上的味道，的确，程术身上也沾上了腐臭味。
那个女人刚才离程术很近，可是程术并没有闻到她身上的怪味，不管怎么样，那个女人都有一定的嫌疑，如果她没有进到屋子里，那么她又怎么知道里面死了一个男人，还是她在为真正的凶手打掩护。
这么危险的东西还隐藏在队伍里，王齐一个头两个大。
“老——老大，又死了！”王齐的队友再次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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