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散着雾气,侍从跪在地上觉得周身寒冷,他赶忙回答:“回先生,收了。”
“可戴上了?”王先生抿一小口茶水,膺眸威胁地盯着猎物。
侍从伏地更低,瑟瑟发抖:“回、回先生,没、没戴。”
盖子敲响杯沿,屋内点的熏香都震颤一瞬。
“王先生,左先生有事找您相商,正在屋外候着。”一个侍卫进来传话,顺便解救了小侍从。
左先生后面还跟着几个人,一起**王先生。
“王先生,如今这局势,对羌国很是不利。”
“是啊,那群无礼小人,仗着自己的力量,甚是瞧不起我羌国儿郎,想我羌国一统天下,如何要受到此等羞辱!”
“老夫看那王齐之辈,怕不是早就想独霸一方。王,即便这世道大变,但我羌国一脉绝不能受制于人、将这河山拱手相让!”
王先生捏捏眉心:“诸位可是有什么法子,尽管说来,不必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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