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虽受些苦，到底这一世他并非孤苦伶仃，有我善待与他，他也不至于太过凄凉。”
暗夜饮着楚河递过来的茶，继续说道：“无常说他十几年前阳寿已尽，是我改了他的命格，我若没有跟着他，他的命数是什么样的？”
“你既然改了他的命格，又何必多问。”楚河并不想说太多，“你一入凡间，改了很多人的命数。只是你以凡人之身入世，并未坏了规矩。也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青藤插嘴到：“暗夜是想知道他命格不改，会不会过的更好吧？”
“尚书府被抄家，他会在十二岁之前孤身一人病死在阴冷的大牢。”
楚河看到暗夜眼神变了变，“还未发生之事，和命格未改可能发生的事，皆是天机。这种事我不该多说，你也没必要知道。”
楚河帮他添上一杯茶继续说道：“我与你讲他世世惨死，你只要知道他惨死是命数就够了，何必追究怎么个惨法。”
“这么说他病死孤坟前，有一众暗卫送行，结局已经好太多。”暗夜松了口气，“我跟着他能让他少受些苦。也不枉我凡间走这一趟。”
青藤说道：“暗夜，你要知道，你是有能力让人家不受苦的。你这陪着人受苦的想法，几十年我都没想通。”
“我也没想太多，他因为我世世惨死，如果这是命定的，我就陪他一起承受。”
暗夜笑看着青藤这妖孽：“我也不是太明白，只要是在这小将军面前，我想问题都会变得和以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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