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酒精吗?有碘伏吗?”他一边坐下一边质问,“弄不好的话是不是还要去打破伤风?”
王锐栋不着急给他清理,倒是先蹲下身,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
伤口不是很深,处理起来应该也很方便。
擦药的时候贺奇异常不老实:“哥......”他虚虚地抓住王锐栋的手腕,一副想推开又不敢的样子。
棉签很温柔的在他嘴角上滚动,贺奇却是有些吃痛。
“哥,好了吗,痛......”
“现在知道喊痛了,刚刚跟我拌嘴的时候谁这么激情?”
“我......错了......”贺奇条件反射地往后挪,见他终于收起药箱才缓缓呼出一口气。
正当贺奇以后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王锐栋冷不丁来了一句:“把上衣脱掉。”
“啊.....啊?”贺奇怀疑自己听错了,偷偷扯住自己的衣角,“你开玩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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