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奇又做了噩梦,还是那个晚上,杨嘉越暴力撕破了他薄薄的校服衬衫,红着眼,像是好几天没有吃上肉的野兽一样。
双方实力明显悬殊,贺奇不管怎么推都推不动眼前这头野兽,无助的泪珠顺着面颊滑落,不知道说了多少句求饶的话,直到身上能蔽体的衣服全被撕扯开来。
梦里的贺奇一瞬间绝望了,身边的场景不再是那个狭小的厕所,而是站在一片空地上,周遭围满了看不清脸蛋的人。
他们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虽然是模糊的,可他能知道,他们是对他充满鄙夷的。
他好像全身□□的犯人,接受着不明所以的审判。
可是贺奇已经感受不到窘迫了,他现在就希望面前能有一堵墙——撞死算了。
忽然,眼前的光影突然消失不见,他的视线短暂的黑了一下。
紧接着,头顶传来熟悉且温柔的声音:“别怕。”
贺奇只感觉自己的心脏猛的一颤。
带着绒毛的大衣落在了他的身上,衣服很长,刚好到他的膝弯,包的很严实。
而周围人那些细碎的言语似乎随着大衣的覆盖,一并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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