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组的人知道组织是不会让他们白得这一份高薪,高薪意味着危险,他们的服务对象就是那群烧杀劫掠什么都敢干的成员,为此他们已经不能怂了,一旦面上露怯,就要被这群人拿捏死。所以,向来只有医疗组的人拿捏其他组的成员,还没有谁敢拿捏他们。

        注意,这里并不包括boss本人和贝尔摩德,以及拿到代号的琴酒。

        所以琴酒放下了一只浑身脏兮兮的、明明瑟瑟发抖还在假装“我超凶”的猫咪的时候,还要求他好好为这只猫咪看病的时候,专门负责琴酒这位代号成员的医疗人员傻眼了。

        他是医生没错,但他不是兽医啊?

        琴酒看了他一眼,墨绿色的眼里无悲无喜。

        “……请稍等。”他默默地咽下反驳,认怂地去寻求帮助。他们医疗组人那么多,总有一个有涉猎过兽医……吧?

        好在,还真有那么一位因为在公立医院惹到不能惹的人被辞退,穷困潦倒之下去做了一段时间兽医,直到被组织收纳才又干回了本职的医生,他们临时调来了一批机器,几人围着猫咪展开有条不紊的洗净、抽血检查传染病、身体检查等等的工作。

        作为捡到猫的人,琴则酒坐在一旁耐心地等待。

        和这只猫咪的相遇很普通。

        琴酒按照日程完成一个交易的任务,交易的地点是一个临海的废弃工厂,对方拿到钱检查没问题后,便向他们示意了一下,驾车离开。和他同行的组织成员并不熟悉他,也害怕他,错开的眼神和紧张的肢体反应都在诉说这一点,琴酒看着烦,早早打发了他们。

        这一批的成员既不像他那一期的人一样优秀,也不如那几个他现在被迫同居的人,啧。

        琴酒不悦地向训练基地的负责人抱怨一嘴,负责人无语了半天,半是开玩笑半是实话实说,琴酒那一批活下来的人估计是这么多年来最为优秀的人成员,要人人都是尖子,那组织早就是行动组的天下了,要他被挑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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