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反应还是这麽快。」波洛斯基答道,脸上露出了微笑。这样的问法,表示在这短短几秒的时间内,洛布就已经ga0懂了几件事:

        首先,在报案的过程中,艾碧不是直接联系波洛斯基,反而还要透过市长与第一分局,表示她与波洛斯基之间并无私交。那麽,她为什麽要指名波洛斯基呢?警察毕竟不是在外接案的私家侦探,哪个分局、哪个警探能力b较好,这种事情一般民众是无从知晓的;要说波洛斯基被指名的理由只是单纯因为他的曝光率高,那就更牵强了——先不说「媒t曝光率」与「办案能力」之间的连结有多麽薄弱,只要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身为警监的波洛斯基不会亲自参与调查蒐证,最多也只是指挥办案而已。

        再者,艾碧嘉儿的婚讯一直保密至今,从她报案的举动看来,即使在收到恐吓信之後也依然没有公开的打算。在「不公开」的前提下,「利用波洛斯基的知名度来吓阻嫌犯」的想法,自然也就不在她的选择之列。

        既然和「办案能力」、「知名度」都无关,那麽波洛斯基被指名的理由,就只能是因为对方希望他去做只有「波洛斯基」这个人才能做到的事——所以洛布既不问「你想怎麽做」、也不问「我们要怎麽做」、更不问「你希望我怎麽做」,而是问「她希望你怎麽做」了。

        「她原本是希望邀请我以宾客的名义出席婚礼,实际上则是在现场负责维安应变。由於我的家族背景,就算其他宾客在婚宴上看见我,也不会觉得太过突兀。除此之外,我还能以nv伴的名义,名正言顺地多带一名nv警在现场协助警戒。

        「但我认为,这个方案并不妥当。」波洛斯基说道。

        「我同意。」洛布点头附和,「寄恐吓信的嫌犯身份仍然不确定。在婚礼消息一直保持对外封锁的情形下,这个嫌犯本身可能就是宾客或相关筹备人员之一;如果是宾客也就算了,要是筹备人员,很可能他的手上已经掌握了宾客名单。现在距离婚期只有两周,如果名单突然变更,加入的还是d城众所周知的警方高层人士,很难不引起嫌犯的注意。」

        「确实如此。而且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关键。」波洛斯基补充道:「恐吓信上只说会阻止婚礼,却没说一定会在婚礼上动手;但我作为宾客,就只会出现在婚礼上而已。要是打草惊蛇,嫌犯可能选择会在婚礼前的这两周之内行动,而在不曝光婚礼的前提下,我们警方很难建立周全的防范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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