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快晚上九点了,这个钟好像慢了了半个小时,”阿卡迪亚先指了指钢琴旁边的摆钟,然后走到门口,将魔素注入门口一根挂在墙上的绳子,“你大概睡了四个小时吧。”

        比想象中要好点,至少没像上次睡了快一天。

        “还难受吗?”阿卡迪亚坐在床头,和布德保持了一个舒服的距离。

        布德摇头:“不难受。”他不自觉又摸了摸后颈:“就是……感觉有点痒。”

        “别摸,”阿卡迪亚凑近了些,“这样容易发炎。”

        “我来帮你吧。”

        听到这句话布德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抖了下身体。alpha的唾液能很好地修复被临时标记过的伤口。他上过生理课,自然明白阿卡迪亚指的是什么。

        他心跳得厉害,但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点头。

        后颈很快有湿哒哒的感觉,alpha的动作很轻柔,布德却觉得不止是脖子上痒,全身都有些痒了。

        “好了……唔……可以了,”布德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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