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严肃的气氛被褚旸的一句话瞬间打破,之后两人便没再继续聊下去。

        房间陷入寂静,有只有唐规叠元宝的摩挲声,很快,金元宝就堆成了小山。

        他在道观外找了一处空地,将金元宝、大烧纸以及褚旸嫌弃的寿衣,与写着爷爷奶奶名字生辰等信息的铭牌一起烧了。

        等忙完这些,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

        昨天他坐车到学校门口都已经五六点钟,饿的前胸贴后背,因此今天他过来时直接带了午饭过来。

        说是午饭,其实也就是一桶泡面。

        爷爷房间有烧水壶,不到半小时,一顿简单的午饭就简单解决了。

        下午,唐规将爷爷房间的书籍全部整理出来,随便一瞧还不觉得,这么整齐的码出来才发现光是与道教术法有关的书,就有近百本,还有风水、面相、手相、占卜、符箓、中医等。

        唐规看着面前堆满书桌的书籍,突然有种再次面临高考的压力。

        不,比高考更严峻。

        后者至少有几年时间准备,就算考不好,最多是上个三流大学,还有努力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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