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这次说的俱乐部比之前去的那个离这里还远,林痕连衣服都没顾得上换就赶过去了,门童带着他上了楼,推开包厢大门,里面是一贯的乌烟瘴气。

        贺景靠在最里面的沙发上,一身正式严谨的黑色暗纹西装还没来得及换下,衬衫领口被暴力扯开,领带颓靡地歪在一旁,细碎刘海下的俊脸脸色阴沉,随手扔掉一个空酒瓶,气压低得没人敢往前凑。

        林痕走过去的时候正好路过江词文身边,收获了一枚意味深长的眼神。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林痕坐到贺景旁边,捡起地上的酒瓶。

        全喝空了。

        “倒酒。”贺景没解释。

        林痕仔细挑了瓶度数低的倒满三分之二,递给他,又给自己倒了半杯,看贺景一口喝完,忍不住又问:“到底怎么了?”

        他吓成王八,一路狂奔到这儿,腿肚子都软了,结果贺景只是心情不好。

        贺景蹙眉,不耐烦地摔了酒杯:“没事不能叫你了?总他妈问什么。”

        “……没有,”林痕深吸口气,昨晚老妈手里的药和刚才老板的一顿骂夹在一起,狠狠冲击着理智,他也是人,他也会上火,一时没控制住,火气直顶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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