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画?”能制得住贺景的也只有他爸了,林痕认识贺景这么多年,发现贺景唯独听贺年的话,就算不满意也总会被贺年以各种理由让他不得不照做。只能说姜还是老的辣。

        不过贺年虽然对贺景有要求,对这个独子,本质还是溺爱的,不然也不能造成贺景现在的性格。

        贺景“嗤”了声:“他说一定,但我画不出来,他有什么办法。”

        “必须画的话,我请假陪你吧。”林痕感受着腰上熨烫的温度,跟着贺景一起懒洋洋地靠进柔软舒适沙发里,心里逐渐松软。

        “真的?”贺景扬了扬眉毛,幼稚地记仇他的拒绝,“这次不上班了?”

        “你如果心情不好我肯定陪你呀,”林痕一脸认真,微微皱眉,郑重地说:“在我这儿什么都没你重要,你不是一直知道。”

        贺景当然知道,他不仅知道,他还心安理得地享受,反正只要能看见他林痕就高兴,也算等价交换了。

        两个人窝在一起,四条长腿搭在茶几上,贺景的脑袋搁在林痕肩膀上,和他一起看林痕用超市wifi下载的手机视频,时不时对弱智剧情嘲讽几句。

        林痕连视频里的是男是女都没看出来,记吃不记打地选择性遗忘刚才的事情,全身心地享受这一刻的贺景。

        亲近的,温顺的,依赖的……就像,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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