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痕想着他偏科偏成跷跷板的成绩,乐观地每逢开学打鸡血——这学期一定搞好数理化,不搞好不是男人。

        可能高三下学期了,时间紧迫,林痕出来的都挺早了,进班的时候班里居然坐了一多半的人。

        “痕哥!来了啊!”罗浩山在最后一排热情地招手,一米九的大个子跟座山似的。

        “来呀哥哥!好几个春秋没见着,我特别想念!”一脑袋黄毛只有1米7的孙里站在罗浩山旁边像个干巴巴的稻草人儿。

        林痕在正数第三排自己的座位上放下书包,拎着瓶矿泉水走到后排坐下,手里一空,罗浩山塞回来一瓶可乐:“喝什么矿泉水,我痕哥就得喝可口可乐!”

        林痕拧开,边乐边喝了一口,“傻逼。”

        六七个人窝在最后两排,造型都一个系列的,往街上一放不用说话,就是警察蜀黍的重点关注对象,典型的街溜子小混混。

        毕竟能把短寸撑得又冷又酷的脸林痕独一份,就算穿着拖鞋短裤站在街上,也只会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而不是这个混混要收保护费。

        兄弟们家里都不富裕,假期忙着打工就没聚全过,终于见面了,激动的一个个说话跟打架似的,震得人耳朵嗡嗡。

        学委本来坐在他们前面,可能被吵得烦了,又不敢吱声,瞪了他们一眼,默默拿着书走了。

        莫名挨瞪,罗浩山摸着剃出\"FU.CK\"字母的后脑勺,大嗓门:“瞪什么瞪,老子又不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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