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掌心贴在皮肤上,林痕耳根歘地热了,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贺景都不知道,他不经意的一句话有多撩人。

        虽然收不到贺景的玫瑰花,但这种日常的耳鬓厮磨依旧让林痕招架不住,仿佛两个人真心相爱,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这些不经意的温柔,就是林痕坚持到现在的动力。

        看到十点多电影结束,贺景忽然起身说要画画。

        林痕看着他,“快十一点了,明天画不行吗?熬夜的话你明天起不来怎么办。”

        贺景脸上的表情很兴奋,孩子似的拉着他跑到画室,唇角弯着,路上语气轻松愉快地说:“你这么听话,我心情好,突然有灵感了。你陪我画画。”

        林痕自然不会拒绝,进了画室轻车熟路地走向对面的椅子,刚迈出一步就被贺景抓住了。“今天你坐这儿。”

        贺景拍了拍他旁边的椅子。

        林痕瞪大眼睛,受宠若惊,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能看着你画?不会影响你吧?我,能看吗?”

        “我说能就能,”贺景按着他坐下,心情不错地翘着嘴角,拇指轻轻捻了捻他唇角,“你别动别出声就行,让我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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