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两个人久别重逢,都没节制,结束的时候就不太舒服,后来又一直坐着看贺景画画,现在他浑身要散架了似的,坐床上的时候都忍不住侧着坐。

        也就是他皮糙肉厚,林痕想,换个人被贺景这么折腾可能早就卧床不起了。

        两个人喝了水,林痕就又被拽进被窝里抱住。

        贺景脑袋蹭着他脖子,一遍遍轻嗅后颈,时不时还要咬一口。

        林痕被他弄得怪痒痒的,心里却很满足,享受和贺景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手搭在他腰上一下下摸着,“最近很忙吗?都没时间画画了。”

        贺景捏他耳朵玩儿,想起最近的事,语气不耐烦:“我爸给我安排了一堆事,天天应酬,忙死了,一群老头子脑袋里装的都是屎。”

        林痕知道他的脾气,贺景在他面前总是很不稳定,轻易就会生气,但凡是涉及到生意和不熟的外人,贺景就算再不悦,也会表现得极为礼貌、有涵养。

        这是贺年少数教导成功的地方。

        林痕见过几次作为贺安集团唯一合法继承人出席宴会的贺景——稳重,成熟,自信,一言一行都是教养,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声翩翩公子。

        外界说贺景的成就一定会高过他父母,林痕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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