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迈开半步突然被用力攥住手腕。

        “回来。”

        刚才还醉的神志不清路都走不好需要他抱着扶着搂着的人突然清醒了,仰着头不高兴地看着他。

        可能是洗完脸清醒了,林痕边想边随便坐到浴缸边儿,顿了顿,还是翘起了二郎腿,挡住了蠢蠢欲动的地方。

        林痕不知道的是,顶级Alpha身体耐受性是普通人的无数倍,对贺景来说,“喝得烂醉”是一件比酒精中毒还困难的事,但凡是酒后行为,大多都是这位祖宗或懒得动或故意耍他的。

        “手疼。”贺景忽然说。

        “嗯?”林痕立刻低头看他手,紧张地问:“碰着了?磕哪了?”

        “不知道,”贺景把湿淋淋的手搭在他裤子上,洇出一圈水痕,“给我揉揉。”

        喉咙润了酒,闹了一晚上的疲惫缓慢发酵,贺景声音相比平时低了几分,眯着眼睛看他说话,像在撒娇。

        林痕心底一软,酥酥麻麻的,嘴角忍不住翘起来一点,单手捧着他左手,另一只手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按着。

        贺景的手很漂亮,他皮肤白,从小养尊处优的手皮肤细腻,手指修长,每一处骨节都精致得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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