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罚?”贺景眼底一闪,恶劣地加重手指的力度,掐的林痕下颌泛白才松开手,视线轻佻地落在他颜色很淡的嘴唇上,不怀好意地说:“那你就在这儿,给我口出来。”

        “什么!”林痕猛地抬头瞪向他,怀疑自己幻听了。

        贺景不耐烦地靠到白色欧式木门上,一身黑的像个不知情爱的重量所以随意玩弄的恶魔,他伸出食指中指在林痕嘴角点了点:“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林痕死死攥着拳头,努力让自己别冲动得骂出来,克制到最后浑身发着抖,才咬牙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说过,我不用嘴。”

        “这就是你说的‘随便’?”贺景抬手,在林痕还要说话的时候突然把手指伸进了他嘴里,夹住舌头捏了捏,嗤笑,“不用嘴,那你还剩下什么?林痕,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假清高,屁股都给我随便操了,嘴还守着干什么?”

        林痕一把拍开他的手,嘴里一阵诡异的酸涩,男人的自尊被最喜欢的人扔在地上踩进泥里,对自己的羞愧和坚守了多年的喜欢让他连直视贺景都做不到,只能偏过头喊:“你他妈别得寸进尺!”

        贺景收回手,看了他几秒,忽然转身进了画室,冷淡又讽刺地说:“带着你那张金贵的嘴滚吧。”

        林痕一怔,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瞬的懵。

        贺景说完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偏头看他,冷漠地说:“怎么不滚?”

        林痕怔愣几秒,脚下生根了一样,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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