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痕早早出门了,昨天晚上老妈让他给同事送个东西,他怕迟到惹贺景生气,特意提前了半小时出门。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同事那边不知道被什么事儿耽误了,迟到了一个多小时才过来取,林痕连客套话都没听,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等到贺景在郊区的房子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林痕顾不上肉疼,给了钱立刻跑了进去。
佣人都认识他,林痕一路畅通无阻地冲进三楼画室,准备进门的时候被拦住了。
年轻的佣人和林痕熟悉,叫丁梨,现在看着他,一脸为难地压低声音说:“林先生,少爷在忙,不能打扰。”
林痕“嗯”了一声表示理解,然后扶着墙大口喘气,寒冬腊月跑出一脑门汗,画室门紧闭着,明显是不欢迎他这个迟到的。
贺景想画画的时候会起的很早,从他进去的那一刻,画室就不能再有人出入了,所以林痕要是迟到,就只能在隔壁会客室沙发上坐着等他出来。
如果不巧赶上贺景心情不好,那沙发也没了,只能在门口站着等——就比如现在,没有贺景的吩咐,丁梨不会拦他,更不会把他晾在这儿不让他去会客室休息,
林痕拉了拉衣领,靠在门边站好,心里承受能力强大地想:他昨天刚惹了贺景,今天又迟到,挨罚是肯定的。
屋里贺景如林痕所料,非常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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