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要动不动就提到他吗?」
「因为你会往我的伤疤戳,难道我看不懂?」
「一码事归一码事,你这样?」不是又要重道覆辙了吗?
眼见她又回到一个si胡同,然而这麽说的我并没有好到哪里去,想必我的眼眶已经打转着泪水,低着头用手撑着破碎的面具。
「哪样?」
「不怎麽样,我要先回家了。」
在国中毕业的时候,我就已经跟那个无赖的自己说再见了,这份喜欢与愧疚深埋在心底。
抬起头让眼泪逆流,接着从书包拿出玻璃罐,打开盖子拿出一颗星星糖往嘴里塞。
「如果人能轻易坦白,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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