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掌心贴着脚背来回抚m0,仿佛要蹭掉她一层皮。

        她懒得跟醉汉讲理了,手往后一撑,慵懒地眯起眼睛。

        客厅没有一丝风,又点着好几根蜡烛,温度升高,徐岩被闷得满头汗,身子偶尔打一下晃,又立刻握紧她的脚腕子摆直。

        “别动。”他垂着头盯紧脚趾,语气端得强y,对面随即“嗤”了一声。

        涂甲油这工作徐岩早就熟练了,即使醉得头晕眼花,那些技巧都成为了身T记忆。

        他脑袋几乎垂到了x口,很小心地捏起她的脚趾,另一只手拿着刷子,一下一下轻轻的,仔细涂着,第二层从头刷到尾,他眯起眼睛找位置,头一歪上身也跟着几乎歪倒。

        陈绵霜抬起另一只脚直接卡到了他脖子里,这才把人稳住了。

        “师傅用点心啊。”她捏着声笑道。

        小狗哼了哼气,似乎有些不高兴,不一会就放下涂好的脚,慢腾腾地伸手,企图要去拉另一只。没抓着。

        “这只不涂了,”她看着徐岩傻怔怔的模样,踩了下他肚子慢道,“我怕你中毒。”

        男人身上的酒味加上廉价甲油的刺鼻味道,在客厅里挥散不去,甚至有点熏眼了。陈绵霜忍不了,起身准备去开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