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晟伸了个懒腰,看到她伸长了脖子向窗外,道:“我哥来了吗?”
“嗯。”江伊林又看了眼后门的时钟,慢吞吞地拉上书包拉链,最后把桌上的粉sE保温瓶塞到侧边的网兜里,提起包往肩上一背。
“你别跟他说我上课睡觉了,上次就是听你说的,我零花钱都没了,鞋子都没买成。”
“哎!”
江伊林走到后门正要出去,听到他的话转过头,认真道:“他不问我就不说。”说完头也不回,匆匆走了出去。
梁晟刚睡醒脑袋发蒙,反应了一会突然嚷起来,“啊,他问你也不能说啊,”
教室后门早就没了人影。
10分钟后,黑sE的保时捷从学校后门驶出。
沉甸甸的白sE双肩包躺在副驾驶座位。刘司机默默按了下隔板升起,车内血循环着萨克斯纯音乐,空气中带着荷尔蒙气息的香水味混合烟草香,淡淡弥漫。
江伊林坐在后座上,单薄的背紧贴着车垫,她望着窗外,小手按在皮座上,指头紧张地蜷曲起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覆上她的手背。男人掌心有薄茧,微凉的温度传递到她手上,江伊林瑟缩了下肩膀,红晕从脖颈浮上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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