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起码要有良心吧。”
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把话讲得很重,要b他愧疚,反省。男人沉默,在徐书曼看来正是被戳到了痛处,无言以对。
安静片刻后。
“小曼,你知道吗?”
徐岩低着头像在回忆着什么,良久后,他眉头舒展,指腹摩挲着咖啡杯上的雕花,另一只大手放在大腿上,五指缓缓张开。
“我这条腿,本来可以治好的。但做手术要钱。”
“他们觉得花在我身上,不值。”
眼前的那杯牛N已经凉透了,小婴儿含着指头瞌睡,被保姆轻轻抱回了摇篮车里。
徐书曼望着男人,神sE微怔,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他自嘲地笑笑,没去看对面人的反应,又接着说道:
“我以前觉得我是背了一身债来到这个世界。每天活着就是为了还债,还得少了,老天就会自作主张,从我身上拿走一部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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