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和舒颍联合起来对远鸿做些逗乐子的事,之後竟然变成了他的恶梦。害怕自己也会跟着变成变态,所以他才告诉舒颍这个乐子不好玩、脱轨了,不快点甩脱会惹上大麻烦。然後她说只要他把远鸿约出来,她就可以找乾哥哥们去把人赶走,谁知道事情会失控……

        幻想着对方被他吓得面sE惨白,理应是大快人心,但现实上却不,只觉像再次亲手撕开化脓的伤口般剧痛。远鸿咬牙,狠心再下一成。「你去告诉舒颍,限你们在最短的时间内从我面前消失。」

        再继续和这二人在同一间教室生活,远鸿会发疯。他不想再为这二人分心,要专心把心思放在程平身上。

        「别……别这样,我……」忍受屈辱放低身段,但峻文Si不求饶。「不认识你。学期才刚开始,你要我们走,我们能去哪?你行行好,把过去的事忘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日子不行吗?」

        「忘了?我想你爸不会忘了他为了你对我下跪,求我爸妈不要告你『诱拐』我的事。」看峻文脸sE嫌恶又僵直,远鸿却只能暗自为了那段教人下地狱的初恋碎心蚀骨。

        不想被神经病盯着看,峻文咬牙将目光瞥开。

        那件事爆发後,对方害他父亲受委屈、赔偿了大笔的金钱,之後父亲每天按三餐揍他出气。得知此事的亲戚从此以後看着他的目光,都像在看一个低下的变态,背地里对他指指点点,害他在家族里再也抬不起头。还害得原本是世交的他家和舒家彻底决裂,舒颍也不再当他是最後一个男人,对他视若无睹。他这样受辱和牺牲还不够吗?不然到底要他怎样?

        远鸿深x1一口气,缓下心绪。明明彼此站得这麽近,但他一直以来都清楚,他俩的初心早在他赴约的那天,就向完全相反的二个方向背离了。只是他还抓着最後一丝希望与依恋不肯放手,不肯面对现实。

        「好吧,从今天开始,你们继续假装不认识我没关系,但不要再假装你们彼此过去不认识,那样看起来很好笑,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放软音调,但并不表示远鸿会放过他们。「还有,转告舒颍那贱人,不准碰赵晋武一根汗毛,程平也不行,他们都是我罩着的人。她要玩和你玩就行了,贱人配你刚刚好,烂梨就要知分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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