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她严肃的神情教他心口一震,半晌才冷静下来。「我并不是反感,只是远鸿是我们的哥儿们,我慌了。」早上知悉了挚友的病症就叫他够吃惊了,现在竟然又得知对方的X向……他觉得像被连续丢了几个震撼弹般措手不及。

        「还真慌。」轻抚他的额侧,她没细想他似乎过於情绪化了。「我很少看到你那麽慌;哦,有,你第一次想偷亲我被我打住时,你慌得跌倒了,害我吓坏了。」

        年少时的糗事被拿出来说,他尴尬的翻白眼。「是啦,我慌得脑海一片空白。」挥开脑海中闪现的那些年少时和挚友探索情慾的私密画面,他暂且不去深想。

        「所以呢?」

        她正sE的反问教他莫名的心口一紧,却不知惊慌失措的心绪所谓何来。

        半晌他咬牙,深x1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要是哪天他要介绍他的男伴给我们认识,我一定会好好审核。若是个人品不怎麽样,没肩膀、没担当又不能Ai他、给他依靠的家伙,我可不会认同。」道罢,他莫名觉得自己这番话有说不出的心虚。

        ***

        结束了纽西兰的旅行回到台湾後不久,程平入伍了。

        时间就如远鸿所说过得很快,但那个早晨对方的自白变成他心中的一个痛点,教他懊恼自己多年来对挚友的身心健康状况不够贴心、粗心大意。

        还有那夜未婚妻所告知的「秘密」,也成为他夜寐时梦境的素材。

        尤其是Benjamin化身半祼的毛利原住民,对他吐舌威吓「哇啦啦!」跳着战舞,最後总是把挚友扛走之类的终结画面,每每让他吓出一身冷汗的惊醒,为了这些荒唐的梦境失笑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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