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顾院的大鹅从睡梦中惊醒，昂起脖子，一齐望向披着斗篷的来客。
「有何事？」身穿白衣的俊美男人自小苑中走出，白发蓝眸在月sE下显得十分冷清。
「来聊聊而已。」来者脱下斗篷，露出h金般的发丝，金橘sE的眼眸就算在夜晚也十分耀眼，「我想知道，作为少数看清真相的同伴，你是怎麽想的。」
「……进来。」冷残去拿了壶热水，「这里没茶。」
「无妨。」
「冰恋去山脚的村落教导防身术，明日才会回来。」冷残摆着茶杯，说：「不需有顾忌。」
独孤夜黎微微笑，单刀直入，「你是什麽时候发现异样的？」
「冰恋说谎时，会摩娑袖角，心虚时则会绷紧双唇。」冷残闭上眼，似乎陷入了回忆，「从某天开始，我发现她愈来愈不像她，问她原因，说是自己想改变，双手却摩娑着我的袖子。再之後，我发现她愈来愈常绷着唇角，不管是对着谁，总是一副愧疚的样子，那怕是独自一人时也是。」
「你观察得真仔细。」
「後来，我无意间听到她唤了声系统，便猜测还有个人在暗中控制她。」冷残睁眼，温柔的月光照进他冷蓝sE的眸中，将里头的寒冰融化，「但有时候看起来是真的很高兴。她做着不愿做的事，却实现了梦想，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默默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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