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啊，」独孤夜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确实，我可以坐山观虎斗，让他们斩草除根，既不会弄脏我的手，也不会有这麽多问题──呵，怎麽可能？」
当朝天子突然问：「你觉得，朕为何要消灭武林？」
「……为了龙椅的安稳？」
「哈，如果我真是那种只在乎权力的皇帝，我的脑袋早就落地了。」独孤夜黎大笑着，想到那个夜晚，那个自称为王的少年，对自己提出疑问时的眼神。
「……我的答案要是不能让他满意，他八成会立刻动手吧。」他轻咳一声，「扯远了。」
此时，东方已经渐渐泛起了鱼肚白，代表黎明的光芒从山岭之间缓缓升起。
独孤夜黎站起身来，缓缓说道：「快要秋收了，今年的稻子长得不错，想必民众冬天不会太难过。」
「确实如此。」冷残瞥了眼厨房的方向。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而冬天，则是万物休憩之季。」独孤夜黎说：「今年冬季，我会发展造纸，还有印刷术。接着将书本的价格压低，打开国库，尽力让每个小镇都能有间图书馆，以及常驻的教书先生──我要让教育普及化。」
「……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冷残无意识地握紧了茶杯，「你在b底下的权贵Za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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