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烧得太严重,就算经过治疗,我的脸上还是留下了扭曲的疤痕,声音也被毁了。

        「有点丑。」

        仿照网路上的图片,花了几天时间,做出一副美丽的面具戴上。

        第一次以这个形象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皱起眉头,问:「g嘛遮脸?」

        「不好看。」

        他不再问了。

        之後我们关系渐渐变好,等他重新爬上和我同样的位置後,我们便一起向上挑战。身上的伤疤愈来愈多,命悬一线成了日常,最後,他成了组织的老大,而我则是他最锐利的刀。

        时不时他会向我提出拿下面具的要求,都被我拒绝了。

        「我很想你,末日。」

        「我们天天见面,老大。」

        「没见到你的脸,怎麽能算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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