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威已经看见他来了,却没有招呼他,反而抱着虞斛与纳兰颉说话,一会儿问他平日孩子几时睡几时醒,一会儿又问他孩子乖不乖闹不闹。

        叶福陵咬咬嘴唇,还是没说话,但眼中已经开始酝酿泪水。

        虞威把孩子重新还给纳兰颉,温声嘱咐他也不必时刻都看着,乃父也能带的很好,还低声告诉他要多休息,尽早养好身体把绿头牌挂上。

        但凡是可以挂绿头牌的男子,那都是能被翻牌子侍寝的,她如此这般说,其中暗示几乎不言而喻。

        纳兰颉脸皮儿薄,被她说红了脸,抱稳孩子抵着头连连说着告退。

        得到允许后,便连站在门口的叶福陵都没注意到,就急匆匆的走出去了。

        反倒是叶福陵,悄悄观察着他的作为,觉得怎么看都太小家子气了些,便也收回了目光,转头看向虞威的方向。

        “姐姐。”他扑闪着眼睛已经落泪,期期艾艾的拿手帕抹眼泪,站在那里也不敢上前。

        虞威赶紧上前走到他身边,扶着他的胳膊温声问道:“福陵,你这是怎么了?”

        她这一问像是拉开了水闸,他哇的一声哭的更难过了,“呜呜呜姐姐,福陵险些都没命回来见你了!”

        “不知是谁走漏的消息,让叶国那几个有不臣之心的知道了我不在宫中,而是来了姐姐这里,他们在半路劫杀我,幸而有姐姐给的那些人,不然后果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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