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上却做沉思状,嘴上还说着:“碧玉居……你主子就是那个入宫一直病着的李从侍吧?”

        “是陛下,正是我家小主。”

        “他怎么又病了?严重否?正好现在孤无事,那就去看看罢。”

        叶福陵配合着她表演,装作惶恐又欢喜的模样,急匆匆的就要带路,实际上是他今天太累,懒得多演别的了。

        那边扬侍君可不乐意,他好不容易求来的机会同陛下闲逛,眼看着都快要把陛下请到寝宫去了,怎能就这么被那劳什子病秧子抢去?

        他一脸幽怨,哼哼唧唧的扯着虞威的袖子,“陛下,您可是先答应臣侍的,这般转道去看别人,臣侍明日可要被人给笑话死。”

        他这人同纳兰颉恰恰相反,后者是个什么都不敢说的,唯唯诺诺性子,但这个扬侍君可什么都敢说,原主就喜欢他那股恰到好处的莽劲儿。

        虞威按住他搭在她胳膊上的手,细细的摩.挲着,低声对他说:“李从侍母亲在刚刚为孤献出良策,她又是个爱儿子的,孤不是不喜欢你,只是要权衡。”

        “孤今日就去看看他,也好叫他母亲在外头放心献计献策,改日再来陪你好不好?”

        杨侍君分的清她说的是真是假,想着今天算是泡汤了,愁眉苦脸的撅着嘴撒娇道:“陛下可不能骗臣侍。”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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