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棠整日都在读书,恨不得睡觉都抱着书睡,你走时放权给他,可真是给错人了。”徐梦棠,也就是那位颇爱读书的贵君。
说完这人,虞威又提起个更让她头疼的,“还有湘贵君,孤知道你是想激励他,可他都那个样子了,你一走他便称病不管事,搞得后宫之事都找到孤的头上来了。”
这湘贵君便是之前提起过的那个废了的男人,他被养在宫中纯属就是个摆设。
别说是他自己不想管事,就算是他想管,也根本不会有人信服,因为他少了男子最大的依仗,永远不会得到招幸,活着与死了一般无用。
虞威倒觉得叶福陵是个管理小能手,但她还没有将人驯服,现在人家心里想的全是家国大事,哪里肯愿意帮她管这后院的一亩三分地。
所以现在想让宫里那些男人都安分下来,还得靠皇贵君来支撑。
“陛下,都是臣侍的错,是臣侍没考虑周全,反倒还让陛下徒增烦恼。”
他本以为徐梦棠虽然是个书呆子,但好歹也能分清大的形式,最起码要管管的,结果这厮比他预估的还要痴迷读书,竟真的一点都没有管。
还有湘贵君,他临走前可是好说歹说劝了三四天,那人当时可是答应了的,没想到竟然也称病不管。
可真是气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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