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有些战栗,也不知是紧张的还是激动的,一条带子怎么解也解不开。

        他有些急了,抬头望着虞威,想要祈求她帮忙,“臣侍实在解不开……”

        后者无奈一笑,扯开他的手腕打算自己来,结果正好瞥见他手腕上的红点,是男子独有的守贞砂。

        她记得,叶福陵也有这么一个,记得那日她故意使坏想验验他有多行,前前半夜还好说,后半夜直接把人欺负哭了,倒是很有意思。

        回忆间她已经扯开亵衣,一手搭在季玄的肩上向下按,一手托住他的后背,让他不至于因躺下的太快而撞疼。

        还别说,女尊的男人各个都乖巧的很,她太喜欢这种掌握主动权的感觉了,即使全程累点也无所谓。

        季玄大大的眼睛半眯着,借着微弱的烛光描摹着这位年轻女皇的面容,心中十分欢喜。

        他真是幸运啊,能在正好的年岁嫁给这么为年轻的陛下。

        “您不用怜惜臣侍,臣侍不怕疼的……”

        听说男子头一回都疼的要死,但他却不怕这些,把贞洁交给虞威,他心里甘愿的很,肯定疼也不疼了。

        虞威拨弄着他,微微点头,便俯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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