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帘被掀起,姜yAn盛下意识地缩了缩,想藏起受伤的那条腿。
看清来人后,他沉下脸。
“你来做什么?!”
少nV小心翼翼地坐在角落,“我们一辆车。”
姜yAn盛扯了扯嘴角,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半晌,垂着脑袋问:“父皇的意思是……”
“禁足令要等你伤好以后解除。”
姜yAn盛攥紧拳头,头埋得更低了些,“父皇有说什么吗?”
“……父皇让你安心养伤。”
姜yAn盛罕见的灵光了,揭穿道,“他压根没有管我。”
少nV用沉默回答他。
姜yAn盛这些天已经发了太多的火,他疲倦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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