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耿焰在车厢里踢踢腿,「以前他说话很直接,很容易懂,现在嘛──我完全不懂他。」

        「完全不懂?」

        「一、两年前啊,他跟唐棠结婚当日撕破脸,即场离婚,是不是被戴绿帽呢?但是大堂伯他爸和三爷查过,唐棠的交际圈子几乎全是nV的,堕胎後接触最多的男人只有家人和JiNg神科医生,不可能是绿帽案。」

        「JiNg神科医生?」

        「听说堕胎就抑郁了。」

        原来如此。耿时令叫他别刺激唐棠有这个因素吧。

        才五分钟的时间,吉普车便跑了逾半的路程,苏恒瞟瞟窗外的电线杆,路线正确,不是三爷或耿时令送他前往绝命山崖埋屍的Si亡之旅。

        抵达城镇後便不方便继续探听耿家秘密了,苏恒迟疑片刻,决定抓紧时机问:「那个……你知道双契吗?」

        耿焰眨眨眼,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怎麽样?」

        「嗯,我想了解双契的事……」

        「大堂伯没有告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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